['9672319', '禽鸟', '随便写的怪东西,杀手也有爱要做吧。', ['R-18', '中文', 'GL', 'gl', '口交', '高潮', '百合'], '添酒回灯', 3]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杀手鸮和她的老主顾   门板响起了两声闷闷的叩击,谷夜皱了皱眉,不太高兴。她以为这两天应付的酒囊饭袋已经够多了,没想到夜深了,还会有不长眼的家伙来烦她。   “进。”   得到了里面主人的首肯,门外进来一个高瘦的家伙。谷夜原本的焦躁在看清楚来人是谁后一扫而光,她甚至放下了手中的笔,饶有兴趣地卷了卷发鬓。   谷夜没有起身,仍是坐在椅子上:“鸮大人突然光临,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被称作“鸮”的人熟门熟路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只手把遮住头发的兜帽和面罩拉了下来,露出一张被晒得有些黝黑的脸。一双没有精神的眼睛眯了眯,这才和谷夜第一次对上视线:“你的单子,我接了。”   谷夜慢悠悠地走到鸮的身边,倚在沙发的扶手旁。因为她的长裙布料轻薄,开衩又比较高,发亮似水的绸缎划过她的腿侧,便能露出那一抹扎眼的肤白。   她的手搭在鸮的肩头,鸮能感受到她轻轻柔柔的力度。   谷夜笑了:“这么推了其他的单子,鸮大人恐怕是又付了不少违约金。”   不知从哪,她摸出一颗亮闪闪的宝石。谷夜拿出来的东西,光是瞄一眼,就能知道价格不菲。“可不能让鸮大人倒贴做活。”   鸮明显就不打算接受谷夜的好意:“我做事有自己的考量。谷夜小姐不必再多此一举。”   谷夜漂亮的蓝眼睛里写满了委屈:“多此一举?鸮大人这话可真是令人伤心。”   “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谷夜走到柜子旁,拿了一瓶酒:“单子的事……先不提。陪我喝一杯,我就原谅你。”   鸮摇摇头,却从腰上解下来一个扁扁的酒壶。酒壶不算得新,表面的划痕和坑洼说明它被拴在杀手身上已经有那么一段时间了。   “呀,”谷夜故意叹了口气,“你们这些做杀手的,谨慎过头了吧。”   她大着胆子抓住鸮拿酒壶的那只手腕,“那,我想尝尝你的酒,好不好?”   手腕传来的触感让鸮一怔,想起了出租屋楼下那只会过来讨东西吃的黑猫。但可惜那只猫的眼睛是绿色的……   她强迫自己把那只猫从脑子里赶出去,默默地接过谷夜手里的高脚杯,倾斜酒壶的角度,往里面倒了一些。谷夜从没喝过如此呛口的东西,刚一入口,她就咳得不行。她一边咳,身子也开始跟着震动起来。   鸮僵着后背,伸出手去给谷夜顺气,一脸无奈:“这是驱寒用的,你当然会喝不惯。”   谷夜咳得厉害,眼角都沾了柔柔的水光:“让鸮大人见笑了。”   她挨着鸮的手臂,斜斜靠在鸮的身上。鸮的夜行服上有不少硬硬的口袋和冰冷的金属搭扣,难免硌到了只穿着一条红裙的谷夜,但她丝毫不在意。   能感觉到怀里的女人想要贴得更加亲密些,鸮一动也没动,悬空的手并没有碰到女人纤细的腰,她能闻到谷夜身上的香味。   过了一会儿,胸口穿来细微的震动,是谷夜在憋笑,搞得鸮觉得:莫名其妙起来:“怎么了?”   “我还以为,你刚才会从窗子里翻进来呢。”谷夜抬起脸,精致的面容没了往日的锐气,她在鸮面前完全就像只爱撒娇的猫,窝在你的脚边伸了懒腰,大大咧咧、毫无顾忌地露出雪白柔软的腹,允许你摸一摸她毛茸茸的肚皮。   鸮扶额,无奈道:“我又不是耍杂戏的。况且,这里是21楼,能走门我为什么要翻窗?”   “嗯,那鸮大人确实很厉害,如此多布控和守卫,就像纸糊的一样。”谷夜躺在鸮的腿上,从鸮的角度看,隐约能看见乳沟间的阴影。   谷夜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鸮的颌线:“仔细一想,如果有人雇鸮大人来杀我,那一定是找对人了。”   鸮叹了口气,轻轻把瘫在她腿上的人扶起来。   “好了好了,我就不开鸮大人的玩笑了。只是……”   谷夜靠着鸮的胳膊,贴在她的胸前:“鸮大人这么晚来找我,还有别的事情吗?”   鸮看了谷夜一眼,“没有了。”   她察觉到鸮眼神里的犹豫,主动吻了上去。和周身凛冽的冷气不同,她能尝到鸮的吻里多了几分依依不舍,似乎不太愿意松开她。   谷夜勾着鸮的脖子,一点点帮她解开身上的装备,衣料窸窣的摩擦声格外清晰,指尖擦过皮肤的触感也越来越强烈。谷夜仰着头,任由鸮的轻啄落在颈侧,有蠢蠢欲动的手顺着背上的缝隙钻进来,一节一节按着她的腰椎。   鸮的表情纹丝不动,目光在谷夜被撩起来的裙裾上逗留,问的问题却让谷夜觉得好笑:“你不冷吗?”   这间办公室很大,一切布置都照着主人的意愿安排得井井有条,甚至还砌了长长的壁炉。谷夜不想让这个怪问题破坏了氛围,故意说:“恰恰相反,我有点热。”   鸮故意没接她的话,又喝了一口酒,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谷夜的脖子,她欣赏谷夜的美,所以从来不掩饰自己对谷夜的关注。   面色如常地咽下冰凉的酒,“嗯,”鸮不想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有任何催促的感觉,“谷夜小姐还有什么要求吗,没有的话,鸮某就先告辞了。”   谷夜扬起带笑的脸,环住她的脖子:“要求?鸮大人就不想从我这里索取些什么?放心,只要是您开口,我一定有求必应。”   一双媚眼勾着鸮的胃口,她此刻倒是能感觉到谷夜方才说有些热是什么意思了。   余光瞥见那截修长的颈间动了动,似乎在悄悄告诉谷夜,杀手大人看着公事公办,实则心猿意马。谷夜微微一笑,最垂涎的大鱼咬了钩,那她可要好好地磨一磨这位的脾气。   她抽走那把被鸮别在后腰的匕首,不愧是收人性命的称心兵器,刀刃十分锐利。布料划破的声响打破了沉静,没过多久,华贵精致的裙装转眼就变成了渔网般的破布。从那些大小不一的裂缝或空洞中,谷夜诱人的丰臀和遮盖在禁区的性感内衣都能被鸮看得一清二楚。   谷夜背对着鸮,上半身匍匐在沙发上,白皙的臀肉被黑色内裤包裹在一起,勒出圆润的弧线。她的纤腰一晃,那些褴褛的衣衫也跟着飘飘摇摇,根本遮不住大好的春光。   鸮保持着沉默,血液里的渴望却在大脑里叫嚣。如果说,良好的“职业操守”让她残存着对雇主的理智,那么下一秒,谷夜的行为无疑是一味明晃晃的催情剂——她修长的指节从内裤的缝隙滑入,开始专注地自渎起来。   谷夜显然十分熟练,揉按在阴蒂上的力度、频率都掐住了高潮的关键。没过多久,她的嗓音就变得虚幻起来,一声一声,让鸮看见了一只发情期可怜又难受的母猫。内裤很快被流出来的淫水给浸湿,高潮迭起时躯体剧烈地痉挛和泉眼喷射出的细流都给香艳的画面增添了几分冲击感。   鸮的喉头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死死扼住,她的一双冷眼变得通红,里头的冷漠克制消散了大半。那只握着酒壶的手因为用力有些泛红,有些细小地抖动,平日里端枪拿刀的工夫似乎也荡然无存。   正当鸮闭着眼睛深吸气时,谷夜的央求传进她的耳朵里:“呃哈……鸮大人……”   “嗯哈……大人还在等什么?”   被美人虚虚瞪了一眼,鸮反倒有点委屈。她下了决心,于是伸手把人捞进自己怀里,一下撕碎了那片潮湿的布料。   内裤被人撕烂,小猫惊呼一声。谷夜撞到鸮的胸膛上,有些闷闷的疼,但她就是喜欢鸮这样愿意和她一起疯狂、没办法自持的样子。   放了这么长的线,难得这冰块动了情,楚楚可怜的戏码至少要做足一些……   “谷夜小姐……”   鸮的唇蹭到谷夜玲珑的耳廓:“鸮某多有冒犯……”   听听,连说辞都比先前要彬彬有礼。   “大人——”谷夜有气无力地打断她的话,“大人就当是帮帮我,好不好?”   谷夜的娇喘染上几分难耐,鸮的手指刚刚刮过那颗挺立的阴蒂,热液就顺着她的动作裹满了指节。淫水的开关仿佛在鸮的手上,只要她稍微一用力,晶莹的花溪会就顺着谷夜的腿根流到鸮的裤子上。   谷夜咬了咬唇,偷偷看了一眼,装作为难地轻叹一声:“这可真是——”   她的一边乳房被鸮的手掌覆盖,发硬的峰间露在虎口上边,鸮的拇指一动,就能碾过那颗漂亮的乳晕,激起谷夜的一声声浪叫。   “呜……呜……嗯哈……”谷夜的睫毛被泪水打湿,瞪大的眼睛看着那只带着疤痕的手“蹂躏”自己的花穴和肉体。骚浪的小穴不满足地吞吃着灵活的指节,穴壁细密地收缩着,使得下体的快感蔓延到足底,又过电般涌到鼻腔里。   看着所谓“目中无人”“狂妄蛮横”的谷家大小姐被自己操弄到呜咽哭泣,鸮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捕食者对于目标从来就不会犹豫不决,此刻就应该好好享用可口的佳人。   谷夜的腰被一只手扶着,带着红痕的臀微微翘着,欢爱后肿胀外翻的花瓣在淫液的莹润下带着致命的勾引。   鸮和谷夜打交道的时间不算短,她尝到了甜头,隐约摸到了谷夜能让的“兴奋”的狐狸尾巴。   她粗声粗气地命令道:“屁股再翘得高些!妓子都比你会讨人喜欢!”   谷夜动情地抬着臀,低声喘息:“大人……大人教训得是……”攒足几分力气,用手撑着沙发的扶手,方便腰能够弯得更低些。   眼神虽然被情欲沾了媚意,但暗藏的渴望仍然让谷夜的请求充斥着引诱的意味:“大人快些进来……好难受……”   鸮的舌头直接钻进了花穴的深处,专属于口腔的温度烫得谷夜几乎都要直不起腰来。花瓣被轻轻地勾咬,舌面重重地舔过阴蒂,激烈的快感硬生生把她的灵魂和肉体撕裂开来,迫使她只能张着嘴呼吸着空气。不断有唾液从唇瓣滴出透明的细线,失禁的泉眼一股一股地将热液洒到鸮的下巴上。   鸮明知道谷夜刚高潮不久,侵入的速度却没有减缓。她肆无忌惮地咬上谷夜的后颈,骨子里的恶放纵她彻底变成凶狠的鸮,叼咬着猎物的咽喉,囫囵咽下来之不易的食粮。   过了一会儿,鸮伸手抓着谷夜顺滑的长发,强迫她张开嘴,对着她微微失神的脸解开了皮带。   谷夜终于回过神来,她跪在鸮的腿间,乖巧而讨好地伺候着方才威风凛凛的猛禽。杀手的腹肌在舔弄下绷得紧紧的,谷夜则半垂着眼皮,享受着臣服的愉悦。   鸮不愧为控制情绪张弛有度的高手,虽然谷夜的舔舐十分美妙,脸上始终仍是半收着的迷醉,倒叫谷夜没了分寸,深入得愈加卖力。   好半晌,鸮分神看了一眼那壁炉里的炭火,想来也是温度没有之前暖和,原来间歇响起的“噼啪”声渐渐弱了。担心出了汗的猫儿着凉,鸮抿着的唇角动了动:“谷夜小姐,抬起头来,看着我。”   那双清澈的蓝眸重新注视着她,困惑中带着细眉往下耷拉的样子还有点可爱。   “我抱您回床上去躺着,好不好?”   谷夜对这样温柔的杀手大人向来说不出一个“不”字,只央她一句:“你可不能趁着我睡熟之后,又悄悄翻窗溜走了。”   “有门不走窗——我是说,好,我明早没有安排,会留下来等你睡醒的。”       第2章 旅鸽   鸮推开事务所的门,就看见一个牛皮纸袋正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准确的说,牛皮纸袋下面套了个脑袋。虽然看不见正脸,但只一眼,就能认出那条皱巴巴背带裤的主人是谁。   “喂,别睡了。”鸮没怎么客气,直接踢在旅鸽的靴子上,成功地把人弄醒。被顶头上司这么一踢,旅鸽努力睁开迷迷瞪瞪的睡眼,露出标志性的笑来:“鸮老大……”   “你这是又没钱了?”   旅鸽厚着脸皮掰指头:“喝酒,打牌,吃饭……哪一样不是要花钱嘛,鸮老大。”   鸮可不信旅鸽的鬼话,冷冷地瞪了她一眼:“你这个月已经预支了七八个单子了,我可没有闲钱给你。”   旅鸽挠了挠额角:“那种水平的单子……”语气似有不甘。   鸮眼里闪过一丝无奈,旅鸽之前受过伤,业务能力大打折扣,早就没法儿像当年一样自由出入枪林弹雨了。   一卷纸钞,被最普通的黄色橡胶圈捆着,直直砸到背带裤的肩带上。旅鸽喜滋滋地捡进口袋里,千恩万谢地晃出门口。   屋子里只剩下一声又轻又短的叹息。   穿过泥泞的街道,避开巷子里面吵哄哄的醉鬼,敲开那扇斑驳掉漆的铁门,就到了旅鸽最熟门熟路的地盘。两栋握手楼之间晾着不少单薄的衣裙,风一吹,那些布料遮住云层间透出来的月光,把周遭的湿冷调低了一个亮度。   守门的胖女人看见旅鸽摇摇晃晃的身影,轻蔑地笑了笑,肥大的身子挤在藤椅里,并没有一点看见老主顾的热情。   还是等旅鸽给她点了只烟,这才斜着一双眼睛揶揄她:“瘦跛子,这隔了得有半个月了吧。终于要到钱了?”   旅鸽跟胖女人扯了几句,才慢腾腾地上了楼。   “穷鬼。”   这两个字她听得分明,只是并不在意。她更关心口袋里即将送出去的礼物。   走廊里最尽头的门应声而开,里面的姑娘看见旅鸽的脸微微有些惊讶。职业习惯让她对着旅鸽甜甜一笑,斜了身子让旅鸽进了屋。   安妮今天穿了件黑色的衬衫,扣子只扣到一半,热裤裹着雪白的大腿,看着就不像同一个季节里的人。旅鸽抓着她一起躺进被窝里,故意让她隔着口袋摸那个小盒子。   “猜猜这是什么?”   安妮摸了摸,“猜不到,”只是说,“感觉好像很久没看见阿吕了。”   旅鸽盯着安妮的脖子,上面还留有上一个嫖客的抓痕。她笑了笑,“猜猜嘛,猜到了,我就送给你。”   安妮知道旅鸽看见了那些痕迹,也没遮一遮的意思,就大大方方地迎着枕边人的视线。一只纤瘦的手伸进那个宽大的口袋,捏着那个首饰盒,却不拿出来,而是用盒子的一角,轻轻挤着旅鸽的腿侧。一边舔了舔薄唇的唇角,引着人将那作乱的红舌吞吃进去。   女人放松的轻哼传进旅鸽的耳朵里,她并不急,勾着安妮的下巴,说:“把盒子打开来看看,合不合你心意。”   葡萄形状的一对耳环,金子打成叶儿和藤的造型,紫水晶嵌在叶子底下,可以说是栩栩如生,小巧可爱。   安妮避而不答,抓着旅鸽的衣角,央着旅鸽帮她戴上这份刚到手的礼物。   “很好看,很衬你。”   旅鸽从不吝啬对安妮的赞美。她欣赏安妮的美,喜欢安妮楚楚动人的眼睛,享受和安妮呆在一起的短暂时刻。没有人会过问不该问的问题,露出奇怪的表情,就按照自己最舒适的方式相处,旅鸽是这样想的,起码,安妮也从未表达过任何不满。   安妮的衬衫根本遮不住那一片春光,她一动,酥胸半露在胸口旁:“阿吕很会挑东西讨女孩子欢心呀。”   这是要挖坑给自己跳了。旅鸽故意狠狠地捏了一把软弹的乳肉,惊起一声娇嗔。   “我一向只讨你的欢心。”   安妮一笑,眉毛也跟着弯成一弓弦月,好闻的女人香也凑得近了些。她用双乳蹭了蹭旅鸽的胸口,放在旅鸽小臂上的手轻轻点着,像是在给恩客好好地放松放松。   “这回一来,下次又要什么时候见呐。”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旅鸽的脑子晕乎晕乎地转,杀手这一行,有些话不该说,口风有时要比业务能力更加重要。   安妮的关心是真情实感还是虚情假意,她好像并不在乎,搂了女人的腰,满足地哼哼:“我来?我见肥姐可不喜欢我来找你。你是不是也这么想?你看,我甚至个把月才能来敲一次你的门。”   安妮的唇吻上旅鸽的脖颈,旅鸽身上的味道让她莫名放松。安妮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你以为……那些老男人……就大方了?他们才是肥姐私下里骂得最狠的一波人……”   旅鸽笑了笑,摸了摸安妮软软的发顶。   “也是。”   说完,只用一双眼睛柔柔地看着安妮。   安妮叹了口气,咬住了旅鸽的下唇,诱着她来索取自己。旅鸽从来都不主动更进一步,自己反而才是那个心急的主儿。她其实更希望旅鸽能“不讲道理”些,这样才是嫖客和妓女之间应该有的关系,不是吗?   旅鸽牵制住安妮伸向她衣服里的手,安妮的心思她看得清楚,只不过她一向以她的意愿为先。   旅鸽突然想着,如果她变得“任性”一些,安妮还会不会这样对她好声好气呢?   安妮从来没察觉到旅鸽的手劲这么的大,手腕被压在头顶,衬衫被轻而易举地解开。解放了的一对圆乳贴在她的胸口,被旅鸽亲手调教探索过的小穴就已经难耐不已。热裤一脱,透出布料的水泽被人看得清楚,身下的潮意给她用食指沾了些去。   “啧,原来已经这么想要了……想让我好好疼你?”   “唔呃……”羞愧难当的轻哼随着揉摁变得稀碎,安妮还在困惑旅鸽怎么转了性子,甬道的扩张就夺走了她剩余的清醒。   湿滑的内壁夹着旅鸽的指节,疯狂分泌的腺体欢迎着来客的到访。熟门熟路,旅鸽又故意加了力道,缩短了高潮所需的时间,没多久就让泉口喷了一手。   安妮微微皱着眉,原来精致的脸松动出些许不安。旅鸽见不得她这一脸茫然,又紧接着欺负起那颗脆弱的花核,任由膨大的花唇和手掌间相接出连贯的水声。   旅鸽咬在她的颈侧,直到那些红痕被新的痕迹盖住,安妮的腰窝后边全是欢爱激出的热意,汗珠细细小小,跟着发抖的小腹一动一动。   安妮下意识被快意激得想要退缩,饶道:“阿吕?阿吕,慢点……我快要……呃啊……”   旅鸽嗤笑道:“安妮呀,你怎么也对我这样挥之即去的。”   旅鸽眼眶里泛起的红不降反升,她的头发散在眼前,遮去了大半不真切的笑意,反而像个可怖的罗刹。   “安妮,不喜欢吗?我可不这么觉得。”   旅鸽的眼睛太毒,安妮假意的求饶根本骗不了她。她的声音弱了弱:“对、对不起,阿吕,我无意——”   胸口的尖峰再次被人蹂躏了个遍,只剩下床头的枕头被安妮的手抓了又抓。乳峰传来酸胀的热意,身下更是泛滥成灾,双重的快感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紧绷的神经几乎快让她忘记了呼吸。微微鼓起的泉口淌出大股大股的热液,安妮一边咽下口腔里的唾液,压抑的呻吟一瞬间低了下去。   旅鸽抽出湿滑的指节,安妮现在正是敏感至极的时候,更多带有温度的舔舐会给她带来致命的冲击——旅鸽很喜欢她失控到不能自己的神态,那种奄奄一息的迷离和依恋,散发着诱人的吸引。仿佛就像是亲密的恋人对自己的毫无保留。   她被脑海里一闪而过的那两个字灼痛,吮吸的频率也骤然加快。柔柔弱弱的手,带着欲拒还迎,穿过她的发间,流连片刻后,停在她的耳后。   小穴也动情地撩动着旅鸽的唇舌,一双白润的腿挂在她的肩头,慢慢蹭着她的脸颊。安妮弓着腰,去迎合身下的动作,轻轻扭动的腰肢和细密的低吟对采撷者不断发出求欢的邀请。   她一次次承接住炙热的绵吻,听着旅鸽鼻音里的畅意,只觉得潮水又要把她淹没。   “阿吕……阿吕……”   安妮眯着眼睛,有泪水出她湿漉漉的下眼睑里滚落。她晃动的雪峰在旅鸽脸上遮出一片隐影,刚好为那双专注而深情的眼睛遮去了几分悲伤。   高潮之后,安妮的手指点在旅鸽的耳廓上,“阿吕不必为了……难过。”   旅鸽停了动作,抬起头去看她。   “能认识阿吕,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旅鸽直起身子,盯着女人亮晶晶的双眸:“是么?”   安妮选择用来回答她的问题。她的细吻啄着旅鸽的唇角,像是在撒娇,在讨一个欢心。抚平了旅鸽心底里那浅浅的不快。   “我会等你,等你下次来敲开我的房门。”   旅鸽在心里叹息。   面上却挂起熟悉的调笑:“看来我真的很会讨你的欢心呢。”   ----------------------------------------------   [写在最后]   旅鸽:受不了了。   我本人:啧啧啧,安妮宝贝你这样真的很犯规,你干嘛要去惹她啊! 第3章 笼子里面还是外面   安吉尔坐在床边,一点一点拆着收到的礼物。这些年来,收到过多少合她心意的东西,她也记不太清楚,可却对中学时养的那只白色的小鼠格外有印象。   小鼠被精致的玩具和新鲜的吃食簇拥着,每天便在小笼里度过属于它的二十四个小时。死亡之神降临的前一天,甚至毫无征兆。凉阿姨怕她难过,还悄悄替她处理掉了小鼠的一切。   那段记忆回想起来,就像每个孩子童年关于宠物必经的一个关卡一样。   安吉尔无法得知小鼠真正的死因是什么,或许是疾病,又或许是孤独。   那么,自己会有孤独的时刻吗?   今天凉阿姨带着凯特出任务去了,所以没能来参加她的派对。但安吉尔也理解,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她一样这样成天都有大把闲暇时间在家——   “安吉尔?你睡了吗?”   安吉尔眼捷一颤,长长的黑发随着起身开门的动作一晃一晃。应了一声,看见门后的凯特一身警服还没来得及换,只怕还是刚刚从局里面转头过来的。   安吉尔牵着凯特的手,笑着拉她到床边。凯特自然而然看到了堆在一旁的礼物盒,语气里带着满满的歉意:“安吉尔,抱歉,今天你生日,我和凉总辖本来以为能赶得回来……”   “话说得再多,错过就是错过了。安吉尔,你要是有什么要求,我能为你做到的,都可以提。”   凯特说这话的时候,注意到安吉尔亮亮的眼睛来了兴致,便鼓励她把愿望说出来。   女孩把脸贴在凯特手心上,能嗅到那长长的秀发带着好闻的淡香。她的手算不上得热,常年握枪,虎口、指节和掌沿的茧子应该有些硌人。相比之下,安吉尔的脸颊很软,堪比新生婴孩般的柔滑,即使是凯特想收回手,也下意识地贪恋这一刻的温存。   虽然是再熟悉不过的人……   凯特的心跳得厉害,她压下不该有的心思,开口问:“给你选的礼物,喜欢吗?”   安吉尔点点头,“真想快点用它来画画。”   凯特挑了一套新的绘画颜料,春天就要来了,安吉尔应该也会有很多新的灵感。   她很有天赋。   凯特一直都觉得安吉尔的每一幅画都很漂亮,上次安吉尔故意挖了坑:“凯特,这些画里面你最喜欢哪一幅?”   “选不出来。”凯特一向诚实。“毕竟每一幅我都喜欢。”   “呀,你是这么博爱的人吗?”   凯特红了脸,在心里默念,没有,明明是实话实说而已。   当安吉尔勾着凯特的小臂,手轻轻拍了拍温暖的床,发出最诚挚的邀请时:“你好久都没有陪我一起睡了,今晚留下来,和我一起。”   “我……”   安吉尔用软软的声音央求她:“来嘛——你可以换我新买的睡裙……”   平时面对那些爱狡辩的无赖,凯特总是有办法让他们哑口无言。但这是在安吉尔面前,她甚至没能撒谎说不出一个“不”字。      洗完澡,凯特的脸好似让水汽熏得晕乎,一片通红。虽然安吉尔克制地给她挑了简单的白色,最“朴素”的款式,可睡裙上,蕾丝、扎带一点不落。   惹得安吉尔一直窝在她的肩头笑个不停:“对呀,这才是我记忆里可可爱爱的凯特姐姐。”   “你快别笑话我了,”凯特嘟囔着,“太不习惯了。我都快有八百年没穿过……裙子了。”   安吉尔喜欢抱着凯特入睡。暖烘烘的被窝里,两人贴得近,近到凯特都控制不住自己,把呼吸放缓了些许——安吉尔的味道,源源不断地从身旁、被窝里传来,她沉醉于这股馨香,多希望这一刻能长长久久——   就有多希望白天接到的消息是假的。   “禽鸟”里的线人回报说,有人接了暗杀安吉尔的委托。在凉总辖晋升的这个节骨眼上,选择对她宠爱的养女开刀,不得不说,手段很高明。   因为特局里几乎人人都知道凉总辖有个身体不是很好的掌上明珠,连带着对长官的尊敬,没有人不喜欢乖巧懂事的安吉尔。   比起什么捏造丑闻、栽赃陷害更有伤害性和针对性。   只是……   凯特的心沉了沉。   安吉尔动了动,黑暗里,衣料略过床铺的声音仿佛被放大几倍。她柔软的胸脯几乎都要顶到凯特这边来。凯特正准备往后挪到“合适”的位置,被一只手攥住了手腕。   安吉尔的声音有些委屈:“我睡不着。”   凯特轻轻“嗯”了一声,眼睛逐渐适应漆黑的房间后,她看见安吉尔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凯特反问安吉尔:“怎么就睡不着了呢?”   “因为……可能觉得‘啊,好可惜’,明明是这么宝贵的、能和你一起的时间,拿来睡觉的话果然还是会有点可惜。”   凯特哭笑不得:“你是这样想的吗?”   怀里的人儿点了点头:“没有骗你噢。”   最近……自己也确实是如临大敌,来看安吉尔的次数都少了些。   凯特有些内疚:“那你以后要是……想我陪你睡的话,你给我发消息,我就不回公寓了。”   凯特的承诺虽然委婉,但可信度一向很高。安吉尔笑了笑:“真的吗?”   当初凯特从警校毕业之后,就搬出了凉和安吉尔的家。安吉尔为此还难过了很久。   安吉尔用脑袋轻轻抵着凯特的上臂,说了句:“没事的,凯特不用担心。”   凯特却只当懂事的安吉尔在宽慰她。   安吉尔停顿了一下,依恋地听着身边人的心跳。过了一会儿,她吻了凯特。唇舌特有的柔软猝不及防地占据了凯特的世界。凯特不明白安吉尔为什么突然吻住了她,惊讶,喜悦,不敢相信,激动……种种种种冲昏了她的判断。   “安吉尔?”   安吉尔又轻轻地说了一句:“没关系的。”   凯特的目光在黑暗中游移,她本能地感应到不对劲。还没来得及看清安吉尔的表情,她就被安吉尔压在了身下。安吉尔用轻柔地力度抚摸着她,仿佛她们是已经交往许久的爱侣。   凯特在人前一贯冷静的、在安吉尔面前总是柔和的声音,这会儿却变得仓皇:“安吉尔?”   一定是什么让安吉尔变得……变得如此……是她没能赶得及参加她的十九岁生日派对?是最近疏忽了她的感受?还是……   安吉尔知道了什么吗?   凯特哑着嗓子,又叫了一声:“安吉尔?”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推开安吉尔。但安吉尔的手已经解开了睡裙的系带,摸到了她的小腹。   安吉尔虚虚点了点凯特的唇,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她用鼻尖轻触凯特的眉间,勾动着凯特杂乱的思绪。   安吉尔的声音如同她的爱抚一样穿过凯特的心:“我的确——知道很多事情呢。”   指的是禽鸟的事,也在剖析她的欲望。   她睁开眼睛:“我想要你,我们做吧。”   凯特的指尖都在颤抖,她庆幸黑暗能掩盖她一部分的失态。安吉尔对于凯特的沉默好像很是满意,她的耳廓捕捉到身下人急促的呼吸,她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凯特,你也很兴奋,对吗?”   安吉尔的指尖沾到林间的潮热,凯特发出了沉闷的轻吟。凯特的身上几乎没有一丝赘肉,常年累月的训练让她的肌肉均匀地分布在体侧。光滑的皮肤被情热激出一层薄汗,肌肤贴在一起,热度更能烘得人喉干舌燥。安吉尔用花穴里流出来的热液润滑了指节,缓缓地探入紧致的甬道,一点一点夺走凯特的理智。   “嗯啊……嗯呃——安吉尔……安吉尔……”凯特喘息着念出安吉尔的名字,因为情欲沾染的声音变得格外魅惑。   和平时可靠自持的形象完全不同,安吉尔深切地爱着这样的凯特,不是因为欢好的快感,而是因为这样的凯特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一个人,拥有这样的凯特。   她知道凯特想保护她,想占有她。那好,她便来撕扯这层关系到更深处的地方去。   指尖的速度骤然加快,下腹的感觉既陌生又奇怪。凯特的脊背绷起微微的弧度,任由安吉尔把花心和花瓣调弄得湿软。安吉尔饱满的胸乳贴在她的胸前,樱果摩擦之后变得更为成熟。   见到凯特的目光聚集在自己的胸前,安吉尔把垂落的长发撩到耳后,慢慢挺了挺腰,把乳房送到凯特嘴边。   乳晕撒上有节律的吐息,唇刮过了乳尖,腰侧被人扶着,安吉尔感受到了同等的回应。   凯特……凯特……   安吉尔闭着眼睛,吮吸和揉捏让她有点脱力。她希望她能哺育手里的野兽,让它变得更加凶猛、更有侵略性。待到那兽性被唤醒的那一刻,驾驭它,看它的爪牙如何锋利,看它的啃噬自己的血肉。   凯特渐渐不满足于这样的局势,安吉尔把她的心弄得不上不下,眼前的安吉尔明明依旧眉眼带笑,却散发着桀骜的气场。她早就不该以固守的目光来看待安吉尔了。   安吉尔伸手轻轻拍了拍凯特的脸,抛出了一个极具诱惑的条件:“凯特要是能让我开心了,我就奖励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目光跟随着身下人吞咽的喉咙微微动了动,安吉尔满意地眯了眯眼睛。她知道凯特不会让她失望的。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